奴婢低身领命,起身带着一群梁人宫女下了去。
陆璃起身,慢悠悠地走进了凌霄殿尽头的内室。
留下外头的几个天伦奴守着殿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从地上放置的箱箧里拿出一只硕大的烟花桶,这时脚下有血迹流了过来,陆璃见怪不怪地挑眉,她顺着血迹走到了某一处,看见那血迹正从一处石阶蜿蜒而下。
凌霄殿里有一处天梯楼,此时大开,她神色平静地走到最高处的阁顶,用一只手撩开了遮挡着的帐幔。
只见一摊血迹里,坐着一个满身血迹、披头散发的女人。
女人瞧着年纪不大,却形容枯槁,口里塞着一条厚厚的破布,动也不动,似乎早已没了气力。
陆璃抱臂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再开口时,已是一种阴冷至极的少年的声音。
她扯开这女人嘴里的破布,冷冷地道,“阿月,你不会真的以
为,常安会保你吧?”
“你被关在这里十天,听到你死了,他可半点反应都没有。”
女人的唇惨败苍白,听到声音她奄奄一息地抬起头,口里发出了痛苦嘶吟。
阿月的瞳孔里映出陆璃的那张脸,见陆璃神色冷冷的,忽而她一把撕开了身上的繁琐衣裙,拔掉头上戴的簪子珠钗,褪掉手镯和耳饰,神色变得冰冷且充满戾气起来。
“她”转过身来,一步步踏上了阁顶最后的一架长梯,这是最接近天空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这里向北,可从梁国的王都远远望到蛮林山,自蛮林山长城以北的三千里,就是他魂牵梦萦的归土。
世人皆鄙视痛恨的羌胡,却是母亲的家乡……他低低地,吟唱起了儿时胡族的奶妈唱与他的歌谣,陆黎一身伪装了十几年女子的骨血里,便逐渐沸腾起了猖狂的恨意与快意。
很快了……他重瞳乍现,眸里燃起熊熊的火焰。
很快,他就会到那里去。
谁也无法阻挠他。
之后,他要踏平汴京,让长生天和羌胡的狼蹄与铁甲,永远悬挂于这梁国龙座之上。
这皇宫中的人,他已忍得够久,也恨得够久了。
与此同时,陆黎面无表情地扯开了自己身上的最后一件里衣。
头顶的大片月光照耀下,露出其腹部和后背上,那一大片张牙舞爪的漆黑刺青。
一具没有任何女性特征的躯体展露出来,周身是盘绕的腾蛇和呲牙怒目的恶狼纹饰,极为可怖骇人,只消一眼,便足以让人汗毛惊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月见状,瞬间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她直视着陆璃的胸口处那瞠狠怒瞪的竖形狼眼,在月色下它正直勾勾地冲着自己,无比清晰而醒目,她从心底泛起深深的寒冷和颤栗。
……她自然知道这满身的刺青究竟意味着什么!
“不……不……”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哆嗦着不断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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