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说出愿望。
董玉秀笑道：“这有什么难，妈妈去给你订。”
白子慕拱到她怀里，连亲了好几下，开心坏了。
董玉秀被他逗得不行，又问：“怎么突然想起长高啦？”
白子慕小声哼哼，手指抠了两下她衣服上纽扣，用很小声音说：“舅妈说我长不高。”
董玉秀抱着他道：“别听她。”
“可我想长高一点，”白子慕抱着她，在耳边小声但坚定道，“长得再高一点，我就可以保护妈妈啦。”
董玉秀亲他额头一下，笑道：“好，妈妈等着你啊。”
董玉秀以前给白子慕买过牛奶，小孩对奶制品还挺喜欢，只是来了北方之后还没有机会再买。原本以为很容易事儿，在北方小城却是头一桩新鲜事，这会儿还没有售卖牛奶工人，当地人喝牛奶都很少，打问了几处才找到一处后勤大院，从那边订了些牛奶，谈好了价格，请对方每隔几天就送一回。
白子慕十分在意舅妈那句“长不高”话，喝牛奶很积极。
但是他人小，吃饭本就一小碗分量，喝了一肚子奶更是吃不下饭了。
雷东川来找他时候，就看到白子慕捧着那个小碗在努力吃饭，几粒米都要嚼上一会。
白子慕看着他，撇嘴喊了一声哥哥。
雷东川心里着急，趁着董玉秀转身去厨房时候，凑过去“啊呜”一口帮他吃了上面盖着荷包蛋，白子慕还举着小碗不放，雷东川又看了一眼门口，见大人没回来，几口帮他吃光了碗里饭。
董玉秀发现时候，是抱着小孩觉得比往日轻了几分，追问了好几次小朋友才吞吞吐吐说了。
董玉秀哭笑不得，原本是想增加营养，现在反倒不好好吃饭了。
她没有办法，只能把雷东川找来，将订牛奶分成两份，让雷东川也跟着一起喝，吃饭时候也不拘着白子慕了，在家吃或者去雷家吃都可以，只要能多吃上几口饭就行。
这个举动赢得了隔壁雷家大力支持。
雷妈妈最是高兴，笑着道：“玉秀，反正你做生意忙，你那边干脆别开火了，你也过来吃得了。你都不知道，子慕每回来，东川他奶奶就高兴，老太太能多吃小半碗粥呢！”
董玉秀想了想，点头道：“也行，姐，但我有句话说在前头，我得交伙食费，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您不答应我可不敢去。”
雷妈妈拗不过她，只得应了。
白子慕喝了一个月牛奶，肉眼可见有了变化，小脸越来越白嫩，唇红齿白，像是电视里那种洋娃娃，任谁见了都免不得停下脚步多看几眼那种。雷奶奶有时候牵着他去街上买东西，默不作声感受旁人羡慕，心里十分自豪。
雷东川跟着喝了一个月牛奶之后，蹭蹭地长高。
眼瞅着比同龄人愣是高出了大半头。
以前大院这帮孩子里，也就雷东川和董天硕最高，现在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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