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吴月姝推倒在石头上。
“这话绝对有问题,吴嫂绝不会说是苏凌风逼死了屈颖,更不可能让苏凌风给屈颖偿命。”宫渡肯定地说。
说完,又问汪响:“采过样了么,石头上有没有血迹?”
汪响说:“采了,案发时吴月姝额头上磕烂了一块,创口不小,流了很多血。石头上采集的血样跟吴月姝的血型吻合,还有几缕头发,也是她的。”
宫渡想了一会,问:“有没有别人看见,确定吴嫂真是被苏凌风推倒的?”
“没有。苏凌风一直昏迷,拿不到他的口供。现阶段只有几个保安的证词。”
汪响又说,苏凌风家二楼客厅,也就是血案第一现场,有两只玻璃杯碎在了地上。她们检测过了每一个碎片,还是没能提取到一个有价值的指纹。
“玻璃杯,我咋没有看到,事发当天,现场很干净的啊。”宫渡问。
“等你赶到时,所有的玻璃碎片已被我们收拾了起来,所以你看到的现场还算干净。”
宫渡哦了一声,又问那么多碎片,难道连一个有用的指纹都没留下?
汪响说:“两个水杯是事发后有人先用抹布擦干净,然后摔地上碎掉的。目的明显是破坏现场。”
又是破坏现场!
宫渡感觉事情不那么妙起来。两起案件,两次吴月姝都在场,两次的现场又都清理得十分干净,莫非之前他对李镇道案的判断是错了?
他的心思一下集中到吴嫂身上。
过了半天,像是给自己宽心道:“不,不可能的,她怎么会?”
可是这样的声音显然说服不了他。一种直觉告诉她,他对吴月姝之前的判断是错误的。
可是……宫渡还是不敢把有些事往吴月姝身上想。
“吴嫂呢,她这边怎么说?”默了半天,宫渡还是把这话问了过去。
汪响一听他问吴嫂,声音略有些惊讶:“你不知道她的情况吗?她额头上的伤倒是不重,但到医院后,她竟然口吐白沫,浑身抽搐。对了宫渡,你知道吴嫂有癫痫吗,也就是平常说的羊癫风?”宫渡心头一震,本想搪塞,想了想又觉跟汪响不讲实话,有点对不住她。于是心情沉重地说:“知道。当初就是因这病,她才跟苏凌风离婚的。”
“你还真知道啊?”汪响在那边表示惊讶。
宫渡又说:“她的身体原本没那么笨拙,也不显肥胖。是找中医李经纬治疗羊癫风,治成了那样。”
“李经纬?”
“就江原县城那个中医,呓呓的父亲。”
“是他啊?”汪响再次惊讶。跟着又问:“对了,李镇道出事当晚,吴嫂说是去医院看望一个亲戚,是不是就这个李经纬?”
“是。”
“不过我听说,他现在变成了酒鬼。”
宫渡一听话题扯远了,刹车似地问:“吴嫂现在情况怎么样?”
汪响那边突然不吭声了,默了好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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