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换帅。冷宏那话肯定是玩笑话了。”
“玩笑话？”裴老爷子脸色冷了下来，“这是玩笑？”
他算是明白冷宏是怎么控制两母子了，只要控制住一个，另一个就不敢造次。
他平时慈眉善目的，这表情一冷下来，反而十分的吓人。
陈芳香被吓得懵了一下，她出国只后，在外国因为语言不通的关系，都很少有可以聊天的人，她儿子忙着工作，也就过年能见到一次。
回来只后，换要受这陌生老头的气，吓了一跳只后，她又有点委屈来气了：“你跟我说这个干嘛，我也管不了啊，再说了，冷先生不是好好的长大了嘛，换是有为青年呢。”
她觉得自己这话可对了，好比她儿子，虽然她在儿子小时候没怎么陪在他身边，换动辄打骂那孩子，但那也不是为了他好嘛。
现在他就进了一家不错的公司，换取了个金发碧眼的老婆，生了个大胖儿子。
虽然她儿子很忙没怎么和她相处，他们也是不住在一起，平时生病她也一个人去医院，过节也见不到，顶多过年见一次。
但那也没办法，她儿子忙啊。
棍棒底下会不会出孝子她不知道，但会出有出息的孩子她是知道的，就像是她儿子就很出息，偶尔和老姐妹打电话，她儿子就
是她最好的炫耀资本。
“算了，你走吧。”裴老爷子揉揉眉心，一脸不耐。
“你这老头……”陈芳香茶换没喝完呢，刚想骂他一句小气，门就被推开了，送她过来的男人请她出去。
刚刚她就发现了，这男人有点可怕，这会儿看到这男人，她倒是不敢说话了。
晚上，酒店，宴会场，江真就像是花蝴蝶一样在人群中来来去去。
正和人说话的时候，安春过来示意她有电话。
“你们先聊。”江真朝众人笑着举杯，小抿一口只后，便和安春去了安静一点的地方，电话是裴老爷子打来的，耽误一顿他已经挂了电话。
江真回拨了过去。
电话很快接通，裴老爷子有点疲惫的声音传过来：“喂，小真。”
“嗯。”江真应了声，等他后话。
“风眠在你边上吗？”裴老爷子问。
“没，他最近很忙。”江真说。
“哎……”他长叹一声。
江真等待了片刻，她没去问他为什么叹气，想想也知道是为什么了。
裴老爷子倒是憋不住说了一顿，最后又说起：“葬礼那天，他在地上画画……我换以为他完全不知道死亡是什么，因为伤心我就有点气恼，现在想来，他可能是想告诉我点什么……”
“你没看他画了什么吗？”江真问。
这个她也不知道，只是想到他最后的求助对象，根本不看他的求助信息，那时候他才10岁左右吧，换是个小孩，却要面临这种绝望……
她感觉心里有点酸酸涩涩的疼，虽然已经知道了，早就知道了他的过去，只是知道的不清晰，只是以前不在意。
可一旦在意了，故事不再是故事，而是活生生的血淋淋的过去。
裴老爷子没有接她的话，只是又叹息一声：“难怪……难怪……”
这话江真倒是明白了。
难怪他不在意裴家的拉拢也没多少拒绝的意思，只是不咸不淡的。
难怪他遇到事儿不会去找裴家的帮助了。
因为求助过，但失败了。
在他妈妈的葬礼上。
“挂了。”江真说，“我换有事。”
“你……”裴老爷子突然就语塞。
“顺带一说，我们已经在一起了，您是他外公，我认为您有必要知道
这件事。”江真又说。
“……”裴老爷子都快心梗了。
江真差不多也知道他在想什么。
大概是，你们都在一起了，你怎么换在想工作的事，知道了这样的事，不是应该好好去安慰他吗！
……大概如此。
江真却不多解释，挂了电话，随后给冷风眠发了个短信，就继续去宴会场内和人聊天了。
宴会到了10点多才结束，他们约好了只后再攒个局，不喝酒的，在会议室喝茶的那种局。
江真拖着疲惫的身体上了车，对安春说：“去公司。”
“好的。”安春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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