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恨。
一旦他们认准了一个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不达目的不罢休。
尽管结局往往是把自己作死。
但就算是这样，他们也绝对不会放弃。
别问，问就是职业素养。
“你好你好。”江真笑着点头说，就像是在看一个小辈一样和蔼。
明明常子悦的年纪更大，但江真这从容宽厚的姿态一出来，反倒是常子悦显得弱了一辈。
这让常子悦有点恼火，但一时间也没什么好说的，只能皮笑肉不笑的看向方汉思说：“我们继续刚刚的话题吧。”
方汉思看向江真。
“你们聊，你们聊。”江真一边坐下一边说，“不介意我听一下吧？这是竞价对吧，作为对手，我在场听一下也不过分。”
方汉思会让他们一起坐在这里提出条件，估计是有点心动了，所以故意让他们面对面坐着，就看谁的叫价高了。
有人竞争，他的话语权才会更大。
这证明，他也不是个完全天真无邪的小傻
子。
有这样的创始人也算不错的事，至少可以把网站安心交给他管理。
江真坐下的时候，已经在心里思量了一番。
“你要是高兴留在这里，也好。”常子悦高兴了一些，她要让江真知道被钱碾压是什么感觉。
江真笑而不语。
她这过于冷静的姿态，让常子悦觉得有点不妙，但她很快就稳住了心神。
她背后有人了，钱砸的够多，她就不信这个小年轻会不动心。
这年头谁都想做人上人，这么好的机会放在面前，傻子才会不动心。
常子悦越想越自信，看向方汉思的表情就像是春风一样温暖：“你也知道，你这个网站其实没有什么前景，以目前的情况来看，想要盈利也不太可能，但如果你能接受我们的收购，那么我们会出两千万买下这个网站，后续也会投入人力物力来把这个网站发扬光大。”
方汉思摸了摸鼻尖，似乎有点不太满意。
常子悦又说：“你做这个网站也没什么盈利，耗时耗力不讨好，如果你对这个价格不满意，我们还可以继续商量。”
这就是示意可以抬价了。
她脸上的自信几乎要溢出来化成实质了，但方汉思似乎还没动心的样子，就让她的笑容渐渐凝固了。
“这你还不满意？”常子悦说，“这个网站的用户目前连五万都不到，而且都是一些没有消费能力的人，长此以往肯定会倒闭，你也是出了社会的人，难道还不明白这一点吗？”
“是的。”方汉思这才慢吞吞回了两个字。
常子悦忍不住皱眉：“知道你就应该明白，我们公司给你的条件有多丰厚。”
方汉思露出一个浅浅的笑，看上去依然腼腆，随后看向江真说：“你呢？”
“我出五百万。”江真说。
“哈？”常子悦几乎是没忍住的，就发出了一声不可置信的声音，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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