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些东西贴补家用,你这是仗势欺人....你若觉不好,来寻我麻烦,我给你补银子!”
李凤娘哪里是在意那点银钱,不是跟乔巧儿呕罢了。
正待驳她,一道娴雅身影停在路中,冲人笑道,
“好啦,你们位停在此处,谁还敢桥去?灯宴快要开始了,别误了时辰....”
廊桥上聚满了贵女,皆是瞥见李凤娘乔巧儿打擂台,停在此处热闹。
姹紫嫣红,莺莺燕燕,竟是令那灯火失『色』。
傅采薇一向爱居中调停,
李凤娘拢了拢鬓发,雍容一笑,“误什么时辰呀,我那侄儿李勋乃御前侍卫,听说圣上不见踪影,太上皇正处寻人,咱们去灯宴又有何意义?”
大晋军职乃世袭,如刘桐家世代袭锦衣卫之职,李家也是如此,前世李勋不满意李维中安排,脱离军籍,从科举入仕,这一世老爷子尚在,李维中又在一次变『乱』中战死,留下独子李勋,李勋身为李家嫡长孙,自然该继承李家勋爵,走武职一道,是以,自父亲去世,便入宫宿卫,步步高升,如今已是禁军校尉。
李凤娘这般说,无非是在众人跟前显摆,李家圣上交情。
见乔巧儿脸『色』难,李凤娘心中越发得意。
太上皇可是了名彪悍,太上皇惧内,朝野皆知,可惧内归惧内,这位太上皇小事百依百顺,大事却不糊涂,外戚势大,江山不稳。
这么重要消息,乔巧儿不知道,可见太上皇防着太上皇呢。
李凤娘轻飘飘扳回一局,傅娆也就顺眼多了。
“三盒,买下吧...哦,对了,乔姑娘刚刚买了什么呀,你也给我一样来三盒...”
有钱不挣是傻子,傅娆即又掏三盒安怡香给李凤娘,“姑娘可买些孝敬家里长辈,此香安助眠。”
“哦?是吗?我父亲战伤累累,睡眠不好,那本姑娘便拿你香试一试...”
李凤娘一口拿下六盒,围观姑娘坐不住了,三三两两围上来选购,十盒『药』香顷刻一扫而空。
还有些没买着,拉着傅娆问住处。
“这薄荷香真真好闻,今个儿路上拥堵,我困在马车里,心中泛呕,刚刚闻她这香呀,便活来似....”一娇憨女子三两步上前来,笑眯眯望傅娆问道,“姑娘,你家住何处呀,下次我还来买....”
廊桥拥挤不堪,人人手中捧着她香盒在闻,似百花争艳,傅娆仿佛到了巨大客源,可惜,顾及父亲前程,她哪敢据实已告,支支吾吾正要寻个借口搪塞去,
身传来慵懒笑声,
“西市南门口附近,第三个十字街口,‘荣善堂’『药』铺。”
傅娆闻言大吃一惊,扭头,一道熟悉俊影倚栏而立,脸上带着□□,嗓音也做了些处理,可凭着那身衣裳她还是认了。
“叔叔,你什么意思?”
裴缙顺手将她衣角一牵,带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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