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了脊背,未露分毫喜欢之色道,“这样的东西虽然稀罕,但也不过是别地儿的畜生,瞧个新鲜罢了,若要实用还是咱们齐国的羔羊好。”
若她对这东西露出了渴望,岂不是承认自己有的确实不如宁兴?
这么一说,反倒让恣怡缩了手。
年韵笑了笑,“甭管它现在是何处的,以后总归是我齐国的。”
“想不到,宁兴竟有这样的志气!”爽朗的声音从一行人身后传来,几人立时朝声处望去,正见齐孝帝带着人过来。
连忙朝着齐孝帝行礼。
“参见皇上。”
年韵刚跪下,便感觉到一股灼人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平身。”
年韵起身,便看着齐孝帝身后站着的一行,目光正来自宇文志。
年韵一看到那张脸,便别过了眼,走到齐孝帝身边,朝着齐孝帝甜甜笑道,“宁兴带着团绒在御花园逛了多日也未曾遇见这么多人,还说今日怎么突然就这么热闹,原是姨父大驾。”
“你啊,就算你姨父政事忙碌,多日未曾踏足后宫,也听人说你牵着一头羊驼,把嫔妃们的奇珍异草给啃了个遍,不仅向你姨母告了状,还向姨父也告了状。”齐孝帝笑责,这话出来却是疼宠的意思。
“宁兴是想着冬天快到了,都说这羊驼身上的毛格外暖和,等到了冬天,宁兴就给姨父姨父还有表哥做个暖脖,这样过冬也暖暖和和的。”年韵说的时候眼睛亮亮的,透着十分的真诚,倒是让齐孝帝和皇后心窝子暖了几分。
这皇家哪里缺这些东西,可是心意却是最贵重的。
木湘云站到了宇文志身边,却发现宇文志的目光落在年韵身上半点都移不开,咬了咬唇,但见年韵,却总觉得年韵是的视线在往这边的,自尊心涌了上来,便去牵宇文志的手,这大庭广众下,他总不会甩开自己。却不想宇文志察觉过来,先一步不着痕迹的移开,让木湘云的手落了个空。
其实年韵倒是没有看二人,而是在齐孝帝后头站了一个人,却是脸熟,像是南阳王府,爹爹跟前的人。
只是年四重公私从不混为一谈,所以年韵也不能够确认,才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这羊长得倒是奇特。”多日以来,齐孝帝也是只闻其名不见其羊,这咋一看,倒是有趣儿,难怪年韵天天养着,想了想问了一句,“也不知肉好不好吃。”
年韵一听,顿时警惕起来,结结巴巴道,“姨父既然在逛御花园,那宁兴便不打扰了。团绒的毛还没剪完呢,宁兴牵着它到那边去。”
齐孝帝朗声一笑,“姨父不过开个玩笑你就这样着急,去吧,若是今儿个冬天见不到暖脖,姨父可是要问你罪的。”
“那宁兴就告退了。”年韵脸一红,她勒个乖乖原本就是客套客套,这下想给自己做个小羊驼袄子是不行了,乖乖做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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