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手命他们退下。
太子闭着眼,双颊还漫着酒晕,看似醉了过去。温亭晚试探着唤了一声,见太子不回应,利落地从袖中取出红绳来,正欲给太子戴上,却被人倏然握住手腕。
抬眸便见太子一双如鹰般锐利的双眸紧紧锁住她。
温亭晚慌了一瞬,旋即不动声色地挣出手腕,将红绳收起来,嗔怪道:“殿下怎生喝了那么多酒,喝酒伤身,殿下往后切不可再贪杯了。”
她转身倒了杯热茶,想要喂给他,岂料大掌横空而出,狠狠一拍,瓷杯落地碎裂,发出清脆的声响。温亭晚被一把拉上了榻,高大壮硕的身躯顷刻间压了下来。
只听耳畔,太子哑声道:“温亭晚,你喜欢孤吗?”温亭晚毫不犹豫道:“殿下是臣妾的夫君,臣妾对殿下的心意如何,殿下最该明白才是。”
明白?
景詹嗤笑一声。
他根本不明白,他就是个傻子,任温亭晚捏在掌心,玩得团团转。
从头至尾,他不过深陷于一场骗局。
午间听那个孩子说起易情术,他发现落水后他对温亭晚莫名其妙的那些感觉全都得到了解释。他不知该做什么,除了震惊之外,脑海中一片空白。
可奇怪的是,对于温亭晚害他中了易情术的事他并没有多么愤怒,而是在意起了她之前的种种反常行径。
她知道了是吗?她定是知道了,景彦才是当初救了她的人。
她后悔了,后悔爱错了人,后悔将自己数年的韶华错付在他身上。
所以她才想要解开易情术,疏远他,离开他,甚至宁愿将他推给旁的女人,对他送的首饰也不屑一顾。
景詹可笑于自己的失控,却又不得不提醒自己,他此时对温亭晚的所有在乎都只不过是易情术在作祟,他根本不喜欢温亭晚。
他狠狠擒住温亭晚的下颚,语气冰冷彻骨。
“你喜欢是吗?孤不喜欢,一点也不喜欢,温亭晚你听清楚,孤真的厌极了你。”
他一字一句咬得极重,更像是在告诉自己。
温亭晚怔了怔,嗅见他满身的酒气,只道:“殿下,你喝醉了。”
“孤没有醉!”景詹低喝一声,“孤很清醒,清醒地知道自己有多厌恶你。你不过是父皇强塞给孤的一个物件而已,不是吗?”
太子的话句句刺心,温亭晚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太子怒气丛生,满脸嘲意地看向她。
所谓酒后吐真言,太子对她的这份感情终究是虚假的,也许这才是他内心真实的想法吧。
眼前的这个人也才是真正的太子,无情,冷漠,拥有一颗比顽石还硬,比冰块还凉的心。
看着纵使他说了那么伤人的话,却依旧无动于衷的温亭晚,酒意上头的景詹就像受了什么刺激一般,宽阔的手掌落在她的衣襟之上。
弥漫在耳边清晰的裂帛声令温亭晚慌了神,她伸手想去阻止却已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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