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你只管听着,千万别顶嘴,也别赌气信口胡言,明白吗?”
“知道了。”谢钰莹无法,抽噎着起身。
谢正钦吩咐道:“小青,搀着姑娘去吧。”
“是。”
“哥,我去去就回来。”谢钰莹哭腔浓重。
谢正钦却问:“你忽然回娘家,见过你姨娘了吗?”
谢钰莹蹙眉摇头,暗忖:我急着见姨娘做什么?她无权无势,奈何不了周家。
谢正钦提醒道:“她病了好些日子,待会儿你先去见见她。”
“哦,行吧。”
谢钰莹主仆俩离开后,谢正钦立刻下令悄悄传妹妹的奶娘窦氏。
“说吧,一五一十地说,我要听实话。”谢正钦威严道。
窦氏垂手站着,犹豫不决。
“你说不说?”谢正钦板起脸。
“公子息怒,老奴不敢瞒着您。”窦氏愁眉苦脸,硬着头皮告知:“其实,事端皆因一个□□娟的通房丫鬟而起。她年轻貌美,妖妖娆娆的,姑爷格外宠她,咱们姑娘就、就看不惯。俩月前,她偷偷有喜了,那还得了?咱们姑娘的肚皮尚无动静,要是被通房抢先,颜面何存?”
谢正钦讶异道:“我并未听说这件事。”
“唉,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岂敢污了您的耳朵?”窦氏忿忿不平,继续道:“春娟分明是故意为之,却辩称喝了避子汤,姑爷仍旧袒护,致使大闹一场。最后老夫人下令,一碗落胎药给春娟灌下去,才勉强收场。”
“既已了结,为何今天又闹起来?”
窦氏顿感为难,再三斟酌,才含糊答:“还是因为春娟。咳,自从嫁到周家,咱们姑娘为了立规矩,饮食起居一直由通房伺候,偶尔会趁机敲打不老实的下人。今儿早膳时,姑爷说春娟‘整天病恹恹的’,叫她下去歇息,但姑娘一时糊涂,硬是阻拦,老奴怎么劝也不听!都怪春娟,她绝非善茬,才挨了几下打,就哭哭啼啼,勾得姑爷也糊涂了,全然不顾体面,破口大骂,当众推搡咱们姑娘。”
谢正钦听完,沉思半晌,严肃问:“二姑爷的那些通房,可有成亲后收的?”
“呃、没有。”
谢正钦又问:“今天早上的争执,谁先动口的?”
窦氏眼神飘忽,梗着脖子答:“这……年轻夫妻嘛,过日子难免拌嘴,姑娘只是情急失言,谁知姑爷较真了。”
“那就是妹妹先动口了。”谢正钦继续问:“谁先动手的?”
窦氏振振有词答:“春娟太不安分,活像狐狸精,恃宠生骄,理应惩治,死有余辜。姑爷一个劲儿地偏袒丫鬟,实在是过分!”
谢正钦一声叹息,缓缓道:“家有家规,周家不至于上上下下都糊涂吧?那丫鬟若真犯了错,应当用家法处置她,而非撕破脸皮大吵大闹,白叫外人看笑话。钰莹的性子我了解,她平日怕是没少刁难通房,人命关天,万一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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