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彼此都有个照应。”张诚眉开眼笑,拐过山石突现外人,他赶忙闭嘴。
乔瑾和阿荷屈膝,齐声行礼:“奴婢见过公子。”
挚友庆生,谢正钦喝了不少,酒意上头潮热,他闻声驻足,扯了扯衣领,随口问:“天色未晚,为何早早掌灯?”
方才伶牙俐齿的阿荷悄悄往后一缩,默不吭声。乔瑾想了想,认真解释:“回公子的话:这时节天短,此刻暮色昏暗,再一会儿就天黑了,为确保行走平安,管事吩咐于酉时三刻前掌灯。”
“是么?”
“奴婢不敢撒谎。”
谢正钦居高临下,审视小丫头红肿的十指,疑惑问:“偌大的园子,就派了两个人掌灯吗?”
说起这个,小丫鬟委屈却不能倾诉,乔瑾若无其事答:“原是派了四个人的,但另两个告病假了。”至于真病装病,只有病人自己知道。
一阵凛冽朔风刮过,扑得乔瑾哆嗦,不由得抄手拢袖取暖,岂料谢公子忽然踉跄一晃,直直摔向她!
“小心!”乔瑾脱口惊呼,出于自保本能敏捷地避开了,下一瞬才回神,赶忙问:“您没事吧?”
“公子?”张诚吓了一跳,慌忙搀扶。阿荷呆了呆,也跑前紧张询问。
那个小丫头,竟毫不犹豫地躲开了?
谢正钦颇感意外,他摆摆手,示意自己无恙,随即迈步回南院,经过乔瑾时丢下一句:“忙你的吧。”
“是。”
“公子请慢走。”
待人走远,阿荷如释重负一般大喘气,激动道:“公子真俊啊!哎,他刚才差点儿摔倒,你离得最近,怎么不接着?”
没能出手救人,乔瑾讪讪道:“我、我怎么接?他那么大的个头。”
夜色降临,南院安宁静谧,与繁闹西院截然不同。
“公子,醒酒茶。”张诚手脚麻利,飞快地收拾书桌,提道:“王茂兴年初四出远门,足足个把月,不知去干什么勾当,神秘可疑,回来时还带了个丫鬟,就是刚才园子里掌灯的。”
谢正钦喝了口茶,漫不经心问:“哪个?”
“眉眼精致的那个。”张诚扭头问:“您觉得她有问题么?
谢正钦莞尔:“就问一两句话,我能看出什么?”
“唉,我曾试了她一试,可惜还没问出结果,人就被许氏叫走了。”张诚懊恼相告。
谢正钦登时皱眉,叮嘱心腹:“你别整日试探西院的人,仔细被抓住错处,许氏如今是继夫人,礼法上要敬她。”
“一个外室,不择手段做了填房,也配得到敬重?公子乃原配嫡出、是大人唯一的儿子,无论她生多少,都越不过您去!”张诚忿忿不平,嫌恶道:“怀胎才俩月,男女尚未得知,倒像揣了个凤凰蛋,时时嚷头疼脑热、动胎气,偏偏大人宠信她!元宵时,您尚未出孝,小玉分明是西院的人,奉命爬床,幸而事败,否则该如何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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