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哎,等等我。”王婆子六神无主地跟随。
当她们开启两道门赶到院子里时,贺槐已抄起棍子站在倒地的两只狗旁边,赤着脚,对着墙外问:“谁在外头?瞎眼的东西,居然偷到这儿来了,真是活腻了,看我打断你两条腿!”
王婆子气喘吁吁,一站定,便叉腰怒骂:“该千刀万剐的玩意儿,谁敢跳进来?手脚全给你打断!”
乔瑾压着乱跳的心,白着脸问:“老贺,碰上贼了吗?你们没受伤吧?”
“我们没事。刚才那贼骑在墙上,被我扔了一棍子,摔下去了,不知逃了没有。”
“怎么办?狗、狗好像是死了。”贺坤哭着告知,他话音刚落,墙外忽然响起一阵吼声:
“抓住他们!”
“抓活的,事成有重赏。兄弟们,上!”
“千万别让他们跑了。”
……
墙外好些人在奔跑,脚步声凌乱不堪,气势汹汹,棍棒刀械相撞,“咯啦”作响后,渐渐消失。
乔瑾焦头烂额,刚蹲下心疼地摸了摸狗,即被嘈杂声吵得站起来,屏息问:“怎么回事?外面是什么人?”
“不清楚。”王婆子瑟瑟抖。
三人面面相觑,贺槐小声问:“他们是在抓贼吧?”
“听动静像是。”王婆子竖起耳朵听。
乔瑾想了想,迟疑地问:“难道节庆期间有官差夜间巡察?”
“那敢情好!”
碍于势单力薄,他们没敢贸然外出探查。乔瑾招呼同伴搬来梯子,三人轮流登上去眺望:墙外巷子里静悄悄,半个人影也无。笔趣阁小‖说网‖www.haOBiQuGe.Com
狗窝旁,贺坤搂着两只半大狗,伤心哭泣。这阵子,他负责喂狗、训狗,整天与之追逐嬉闹,玩得极好。突逢意外,彻底把他击倒了。
乔瑾捶捶额头,复又蹲下,揉捏抚摸片刻,仰脸问:“你们看看,狗……还有救吗?”
贺槐和王婆子也蹲下,前者先指了指地上的熟肉块,叮嘱道:“这些肉必定下了药的,都离远些,谁也别碰,等天亮了我再挖坑埋掉。”
“身子是热的,也还有气,但不知贼子用的是迷/药还是毒/药?”王婆子叹了口气,“小坤,别哭了,假如是毒/药,谁也没辙;假如是迷/药,就等等看吧。”
寒风一吹,穿着单衣的乔瑾直哆嗦,既着急又难受,忿忿不甘,打起精神道:“来,把它们挪进作坊里去,那儿暖和。”
“呜呜呜,好吧。”
于是,他们把两只狗抱进作坊,升起炉火,谨慎商谈。
片刻后,时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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