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公道!”
“你这人疯疯癫癫的,离我远点儿。”许佩兰心乱如麻,焦急无措,蜷在长椅一角想:当年,娘亲病逝前夕,确曾一再地宽慰我、让我安心等候陈家上门迎亲……糟糕,双方可能真的交换过庚帖。
短短片刻,假陈盛目的达成,他余光频频瞥视:
前方,谢府下人被蓬头垢面的叫花子们乱哄哄围着讨钱,拿钱出去的秀珠一时间无法脱身。
但没多久,一吊钱便舍完,乞丐们攥着铜板,欢欢喜喜地散了。
假陈盛见状,赶忙义正辞严道:“兰妹,此处不是谈话的好时机,三日后,我在恒丰客栈等你,不见不散!放心,无论你是否清白之身,我都愿意娶你,咱们偷偷离开临城,隐姓埋名,回英州乡下过日子——”
“滚!”许佩兰忍无可忍,愤怒呵斥的同时,狠狠把铜手炉扔向窗口,瞬间只想置对方于死地。
“哎哟。”假陈盛轻而易举接住手炉,双手捧着贴近鼻子,眯着眼睛深深地嗅闻,如痴如醉,迷恋中流露疯狂之态,舔舔唇,赞道:“好香啊,多谢妹妹相赠。”
面对如此形景,手无缚鸡之力的许佩兰咬牙切齿,不敢轻举妄动,更不敢喧嚷,毫无招架之力。
“三日后,恒丰客栈,你千万别忘了。”假陈盛痴情一笑,正色道:“兰妹,如果到时见不着你,我就上谢府找人。你本该是我的妻子!”语毕,他怀揣精致小手炉,转身离去,迅消失在拥挤人群中。
天呐……
许佩兰用力咬唇,颓然靠向椅背,冷汗涔涔,已汗湿重衫。
下一瞬,秀珠矮身钻进马车,轻快禀道:“夫人,奴婢已按您的吩咐舍钱打了拦路的乞丐们——啊!”
秀珠劈头挨了一耳光,慌忙跪下,习以为常地求饶道:“夫人息怒,夫人饶命,奴婢知错了。”
“知错?你哪儿错了?”许佩兰迁怒责问。
秀珠忍气吞声,瑟缩答:“奴婢、奴婢愚蠢,求夫人明示。”
许佩兰柳眉倒竖,厉声问:“叫你去舍钱,怎的去了半日?”
“因、因为乞丐太多了,乱哄哄的伸手争抢,奴婢们被缠住,才耽搁了一会儿。”秀珠满腹委屈,却不敢显露分毫,以免惹恼喜怒无常的女人。
“废物!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养你有何用?自个儿掌嘴吧。”许佩兰怒火中烧。
“是。”
随后,马车内便响起了“噼噼啪啪”扇耳光的声响。
秀珠自扇耳光,忍不住落泪。忽然,她现许佩兰一直抱着的手炉不见了,不禁疑惑,却没敢询问。
抵达谢府时,天色已昏黑。
“立刻叫小姗来见我!”
“是。”
许佩兰丢下一句话,疾步进入卧房。
少顷,假装毫不知情的李小姗赶到,垂手笑问:“夫人有何吩咐?”
许佩兰面色如常,眼神锐利,无暇拐弯抹角,开门见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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