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从上面摸出了一手血迹。
他眸子里有些迷茫。
这是……哪里?
他是谁?
“殿下。”
男人听到这声音,迟缓的注意力落到左护法身上。
他听见这人语气平静不惊的说:“前面就是小镇了,咱们就把他扔在这里吧?”
虽然左护法没有指名道姓,但男人还是有种直觉,他说的恐怕就是自己。
为什么要把他扔在这里?
男人捂着头痛欲裂的脑袋,这才发现自己额角处竟然也磕了一道口子。
马车陡然停下,男人慌乱的扶住身下的木板,以免被颠下去,他下意识往后看,见自己身后的马车内探出来一个模样很是精致的少年。
这就是那人口中的……殿下吗?
“再往前驶一段路吧。”这个位置离小镇还是有一段距离的,阮年想着,一边转眸将目光与男人对上。
男人身上夜行衣,身上的血迹在黑色布料上不是很明显,若不是闻到了他身上的些许血腥气……阮年借着月色看见男人额角上也有伤口。
——真疼。
阮年小声嘶了一声,仿佛自己也受了伤一样,他迅速放下车帘想要将刚才看见的一幕从脑海剔除。
男人却突然伸手抓住了车帘落下的那一角。
“我……你是谁?”男人问。
左护法皱起眉,瞬间便想拔出剑打掉男人的手。
阮年先是阻止了左护法,然后才问男人,“问别人身份前难道不该先自报家门吗?”
自报家门?
男人有些茫然,“我……我只记得我好像叫上宫尉。”
只记得?好像?
阮年与左护法对视一眼。
这是失忆了?
看男人不像是装的样子,左护法深深地皱起了眉头,觉得这是一个麻烦,建议道:“殿下,咱们还是把他扔在这吧。”
虽然失忆了,但作为人求生的本能还在,上宫尉立刻急忙道:“我好像受了很严重的伤,你们……你们能帮帮我吗?我不会白让你们帮助的,我会给你们报酬。”
上宫尉着急的忍着疼在身上左翻右翻,最后从怀中掏出一枚带血的玉佩,这玉佩晶莹剔透,在月光下的照射下毫无一丝杂质,一看就价值不菲。
然而左护法很不给面子的凉凉道:“你看我们像是缺这种东西的人吗?”
作为邪教,最不该被人作为求生目标,左护法觉得符合他们身份的行为应该是现在就终结了上宫尉。
然而殿下未发话,左护法当然不可以自作主张。
“我……”上宫尉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们应该也是不缺这些东西的,这位殿下看着就像是大户人家出来的,浑身散发着一种贵气,然而除了这枚玉佩……上宫尉又在怀里翻了翻,牵扯到伤口时他有些忍不住的呲牙咧嘴,好一会儿才翻出一枚——钥匙?
钥匙的价值可大可小,上宫尉的心情却是有些低沉,不知道钥匙能打开什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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