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枪依旧瞄准着莫子涵，楚飞云喘着粗气，额上的汗水一滴滴地滑落。
“子涵，别怪我。”闭上眼睛，扣下扳机。。。
“碰。。。”
再次睁眼时，莫子涵依旧站在自己面前，身上连一点血液都没有。
“怎么回事？”王鸣远有些不可置信地叫道，正要掏出手枪解决莫子涵，却已被身边的人按住。
“为什么？”楚飞云愣愣地看了眼手上的手枪，然后抬头看那个站在自己不远处的人。
“抱歉，我也利用了你的信任。”莫子涵从口袋里掏出几枚子弹，扔到地上，“你的子弹之前就被我换掉了。”
“。。。。。。”定定地看着地板上那几枚子弹，楚飞云身上透着失落的气息，“你都知道？”
“对，我都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解决了，今日更新完毕。
我发现，更多了吧，一直专注于码文，都没怎么回复大家，55555，我对不起你们。。。
第十九章
“轰隆隆”的声音响起，仓库外，一架直升飞机降落，郑成辉一脸严肃地从上面下来，身后跟着几名全副武装的军人。
王鸣远很不可思议地瞪着从外面进来的人，身子也不断挣扎着企图摆脱身边的人的控制。
“郑成辉，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郑成辉没有搭理他，只是走到莫子涵和楚飞云身边，“王德当等人已经伏诛了。”
“不可能！”王鸣远听到这句话后挣扎得更加剧烈，“这不可能！”
“飞云，我没想到你。。。”郑成辉叹了口气，看着楚飞云，一脸的痛心疾首。
“教官，是我对不起你们，成王败寇，我无话可说。”楚飞云面无表情地道，没有看郑成辉，只是直直地看着莫子涵，“从你前几天出现开始，就是阴谋？”
扭过头不看他，莫子涵平息了下自己那有些急促的呼吸，“对。”
“你怎么知道的？”知道自己失败了，楚飞云反而没有之前那么激动，而是很平静地开口问着莫子涵。
“阿剑在车里留下了张纸条，当初让斯达克致命的那枪是你开的，还有，教官交代他带我回国安局，而不是离开。这些都让他怀疑你，所以约你出来。”莫子涵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着，想起南宫剑还躺在病床上没有醒，有些痛苦地道，“留下那张纸条只是预防万一而已，没想到你真的对他。。。”
“那你这段时间。。。”
“我只是调查了一段时间，然后在璇玑的掩护下回了趟首都，见了下首长而已。”
“所以你们就提前做了准备了是吧？”楚飞云和莫子涵对视着，眼里闪过丝笑意，“子涵，我居然忘记你的演技比我还好。”
“教官，飞云只是一时糊涂而已。”莫子涵没有接楚飞云的话，只是转头望着一直阴沉着脸的郑成辉，“飞云他。。。”
“子涵，不用替我求情的。”楚飞云笑了笑，“有些事情，你还是不够明白。”
“什么意思？”莫子涵疑惑地看着他，却看到他忽然从怀里抽出匕首，打算往自己的脖颈处抹去。
猛地一惊，动作极快的想要上去打掉匕首，却扑了个空，楚飞云握着匕首径自往郑成辉那里捅去，然后毫无悬念地，郑成辉身后的几名军人开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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