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忙,别人却以为父亲是为了钱而帮忙,您就没想过,万一父亲办不成或办砸了,人家难道不会把盛家受贿的事情捅到府衙里吗?”
王若弗:“那是康家的亲戚……他们不会的……”
几人都失望地看向王若弗,华兰忍不住道:“母亲您真的太糊涂了!”
长柏:“等这事过去,我亲自拿着钱去还给人家。就说父亲生前的遗愿。”
啪嗒一声,如兰的眼泪滴进墨里,她一边研墨一边哭道:“好好一个家,让这么个毒妇人给毁了……”
明兰走到她身边给她擦泪:“五姐姐,如今事情都说开,只要我们让康姨妈画押认罪、再把她送进内狱,从此以后,咱们家就再不会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王若与激动地尖叫起来。
明兰:“姨妈,你再怎么叫也没用了。等审完祁管事,你的罪证全部落实,我们会去请康姨父在你的入狱罪供上画押。就凭着这么多年您对康姨父的呵护照拂,我想,康姨父一定会痛快地答应的。”
华兰和长柏听到这话,先是眼前一亮,接着想到什么,暗自皱皱眉。如兰侧头去看明兰:“六妹妹……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又是诱骗又是逼供,今天的明兰确实在几个兄姐面前展现出了非同一般的面貌。
明兰不无哀伤地说:“为着父亲,我可以亲自去撕了康姨妈。”
“原来如此,”如兰眼睛亮了亮,坚定地点点头,“没错!我也一样!”
华兰和长柏的眉头悄然松开。
正待此时,敲门声再次传来,这次是长柏开的门。
门外,长栋捧着一个木托盘,其上放着几张按有手印的供词。
长栋眼中含泪,道:“祁管事招了。”
长柏一把把长栋拉进屋里,关上门后,亲自拿了供词看。
王若弗:“怎么样?那个贼子说了什么?”
长栋眼含热泪:“父亲……父亲果真是被毒死的。”
长柏恶狠狠地盯着康姨妈:“毒蝇蕈!!!(xun4,红伞伞白杆杆本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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