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刺激下，还露出了很是惬意的表情。
当然，他并没有忘记作为师傅的责任，要时刻激励教导自己的徒弟。
“哈哈，我的乖徒儿，你这也不行啊，这新科状元的尸身也不重，你怎么这么慢？”
“你是不是不行啊？”
“唉，我之前不是都和你交代过了吗，你这动作要领都没掌握啊！”
“生疏，太生疏了！你怎么搞的和初哥一样，这动作也太生涩了吧！”
“哦，对了，这就是你的第一次，哈哈哈哈！”
老曹头说着笑着，然后又灌了一大口酒下去。
显然，老曹头心情不错。
捞尸人有三捞三不捞，今天，也算是打破了自己心中的恐怖。
对于在退休之前，还能有这样一次经历，老曹头很是开心。
甚至于，他都已经想好了等到下次捞尸人聚会时，自己已经成了万众瞩目的存在。
而此刻，正在水中的姜云听着老曹头的“教诲”却也没有反驳。
老曹头的老不正经他自然清楚，他当然想要“讨教”几句，可死人是真的重，特别是在水里。
自己的身体其实有被系统潜移默化强化过一些，气力应该不弱于大部分人，这才没游多久，但已然气喘吁吁。
就在此时，姜云有感，突然自己的脚好像被什么东西扯住了！
水猴子！
有水猴子！
小亮！
我发现了，我发现了水猴子！
这是姜云的第一反应，毕竟说道水猴子便会想到胡主任。
“老曹头，我脚被什么东西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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