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异。”盈袖说道。
赵五娘默然了一会，再开口时，声音有点嘶哑。
“没事，遇到未决不定的事，问问祥老和叔通先生。”
“郎君这几日，像是捡到金子一般，整日里乐呵呵的。”
“什么好事？”盈袖追问道。
“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这几日确实少见到院主。嗯，上次见到，还是我们跟着宫主去法严寺进香。回来时遇到，院主慌慌张张下楼，走路不稳，差点摔倒。”
“婉容王月宫。”
“哪一招啊，万头你给点拨下。”
“对，好像是。真是奇了怪。”
盈袖抿着嘴巴笑了，“你这样子，真像是管家的小妇人。”
月传银漏和更长，郎抱莺娘送舌香。一宵之事，张生如登霄汉，身赴蓬宫。”
“皇城司发的话！”万押狱冷然道。
“笨啊，刘二郎当初教过咱们一手，你们都忘到屁眼里去了。”
“是的。”
臣审得后，不敢叫其他人知道，并把那人单独看押。呈于官家，请官家圣断。”
赵五娘眼睛一亮，“好漂亮的牡丹，哪里来的？”
“我终究没有你那般心狠手辣。只是我想不明白，你和叔通先生，费尽心思设计这么一番，为的什么？”
“王月宫晋身婉容，已经五年了，等不及了。郑后、王贵妃和崔贵妃暗许，只要办好此事，举荐她为贤妃。”
盈袖不让，两人纠缠在一起，哈哈大笑。
刘国璋脸色一紧，先仰首哈哈大笑几声，“当然是好事。”
说到这里，刘若愚悄悄抬头看了赵佶一眼，看到他太阳穴的青筋，鼓胀得要裂开。
赵五娘脸色一变，“她是乔贵妃举荐给爹爹的，平日也多得乔贵妃照拂。她一直叫乔贵妃姐姐，感觉比对亲姐姐还要亲，往来密切。”
“刘若愚拿着这些东西见了官家，官家又把林灵素找来。元妙真人当然说这些东西是至阴至邪之物，中术者先是日渐削瘦，然后夜夜咳血，最后香消玉殒。”
“宫主说，郎君马上要去西北苦寒之地，叫我们多缝制些衣物。对了，这个夹棉衣，是郎君画了图叫做的。说是很保暖。”
看到赵佶六神无主的样子，刘若愚开口道：“官家，这只是宵小的一面之词。可能是乔大林信口开河，胡说八道。也可能是那亲信伴随，为求将功赎罪，胡乱编造的。”
“五娘，在看什么？”刘国璋走到跟前，弯着腰、歪着头问道。
赵五娘一愣，“交到我手里？”
“不，这样做太明显了。”
“万头，怎么弄死？”
相比梁师成，有坚持的刘若愚真是个直臣。谁不希望自己身边的近臣是个即听话、能办事、又正直的人呢？
刘府吾乡楼二楼，许细娘和盈袖在绣织衣物。
“在的。”
“整合我们手里的资源，算是一次大练兵。然后这把刀，刀柄就交到你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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