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愈合的伤口,她那么多好,就算是生病了,江谨喻娶她又有怎么样?
可是江家的老爷子根本就不答应,因为他们绝对不想要有像她身上这种遗传病的媳妇,怕以后生下来的孩子不健康。
所以,这一切就耽搁了,到了最后,他却随随便便的找了像骆黛之这样一个卑贱的女子结婚。
若安然脑海里忽然间又闪过那把水果刀,微微侧首,她忽然看见了放在桌子边上的一个玻璃水杯。
而且,算起来,自己叫江谨喻过来的时间也差不到了,眯了眯眼眸,她忽然猛地朝伸手跌去,撞到了边上的柜子,却是在那一瞬间,忽然抓着那个玻璃水杯朝骆黛之的脸上扔去。
骆黛之看着本来还好好抓着自己衣领讨伐的女人,确实在下一秒钟忽然间自己朝身后倒去,而且还抓了一个水杯想来砸她。
抬手下意识的拦了一下,只是这水杯的力道还是很重,薄薄的玻璃壁在碰到她手臂的一瞬间破碎。
因为惯性散落的玻璃渣子朝她的面颊上划过,脸上顿时一阵刺痛的疼。
而若安然则是惊慌失措的跌倒在地上,一脸惊恐的看着她,那落下来的玻璃玻璃杯也是划过了她葱白的胳膊。
一瞬间,她的胳膊上划过了一道深深的口子,潺潺的流着鲜红的血。
刚刚听闻到骆黛之醒来的消息,江谨喻便匆匆的朝这里赶,结果刚来到病房门口,就看到骆黛之把若安然狠狠推开,背对着自己拿着水杯狠狠的砸向若安然。
猛地冲进来,他一把揽过了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若安然,伸手捂着她流血的胳膊,焦急的看着她:“你受伤了,我带你去护士那里包扎。”
若安然抿了抿唇,伸手推开了江谨喻,看着他两眼红彤彤道:“不用包扎,我只是一点小伤,可是骆姐姐心里的伤比我更多。”
“你瞎说什么呢,别在这里演戏好吗?”骆黛之看着江谨喻进来的一瞬间就全部都明白了,只是暗暗叹息自己不争气。
被若安然这种小人给算计了。
江谨喻这才看向站在一边的骆黛之,她脸上被玻璃渣划破了一道伤口,站到了她猛地面前,他的面容不是一般的冷硬:“骆黛之,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要的东西我都可以满足你!但是若安然是一个病人,你让一让不会吗?”
病人?骆黛之觉得好笑,刚刚若安然那凶狠的样子,哪里像是一个病人,这分明就是一个披着羊皮的妖精!
凄惨的一笑,骆黛之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只是抬眸目光冷冷的看着她:“你相信我还是相信她?”
她的眼睛晶亮,有一种隐忍的坚韧暗藏其中,莫名的让江谨喻的心里动摇了一下。
抿了抿唇,他目光沉沉的看着她,嗓音低暗:“我相信我的眼睛。”
心底最后的意思期翼也消失殆尽,骆黛之苦涩的笑了笑,看着他摇了摇头:“江谨喻,我以前认为你是个还算是理智的人,但是我现在发现,你连一条狗都不如!”
看着女人在自己面前尖锐的模样,江谨喻眯了眯眼眸,他本应该狠狠教训她的,只是却是看见她眼中的悲愤,心底莫名的抽动了一下。
难道,是他自己真的看错了,这个女人向来是不会说谎的,她根本就是不会说谎的女人。
可是,那么自己给个看到的又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若安然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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