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骆黛之忽的无力的瘫软下去,她眼中的沉静再也不在,替换的是绝望的颓然。
走廊外,若安然拎着水果篮刚刚从走廊尽头走过来,就看见深色的阴郁的江谨喻从自己的身侧擦身而过,他冰封的面容上没有半点的表情,周身弥散的寒意仿佛能冻死一个人。
他像是一阵风一般的从她的身侧离开,甚至都没有看她一眼,或许是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她。
这么多年,若安然曾经设想过他给予自己的武术惊喜,可是却是没有想到,如此近的距离,他都没有发现自己。
他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自己的身上。
精致温柔的面容上渐渐地染上了嫉恨的锋芒,这一切都是因为骆黛之那个贱女人,要不是她的话,江谨喻还是自己的。
怎么会认不出来自己?
抓紧了水果篮,她阴沉着脸到了骆黛之的病房里面,推开门,就看见骆黛之面色惨白的坐在病床上,失魂落魄的看着窗外。
听闻门口处的动静,骆黛之循声望去,当看见站在门口拎着水果篮的若安然,她的唇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嘲讽。
这样的时候,若安然过来给自己送水果,她真的担心,这个水果是不是有毒,会不会她吃下去的下一秒钟,就会中毒身亡。
“我这里不欢迎闲杂人等,请你出去。”骆黛之目光冰冷的扫了一眼站在门口的若安然,神色清冷。
她能来,只能说是黄鼠狼给鸡拜年,绝对不可能有什么好事。
若安然正因为刚刚的事情郁闷着,现在看着骆黛之这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更为气恼,直接把手上的水果篮扔进了垃圾桶里,上前一步,一脸高傲的看着骆黛之:“你在这里嚣张什么,我告诉你,你就算是再好,也不过是江谨喻的一个玩物,是我的一个移动血库,根本不可能成为江氏夫人!”
她尖酸刻薄的声音入耳,骆黛之以前从未仔细的把若安然的话真的放在心上,可是此刻却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愚蠢。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显而易见,可是只有她迟迟的沉睡在这些编制的梦境当中不肯离开。
挑眉,骆黛之精致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冷嘲,淡淡的看着若安然:“那又怎么样,起码江谨喻现在,对我依旧是兴致盎然,可是对你已经腻味了。”
她不是说自己是青梅竹马吗?为什么一个青梅竹马,甚至还比不过自己一个外人?
这一直是若安然心头的伤疤,此刻被骆黛之硬生生的揭开,气的一张脸都白了,冲上前,扬手一个巴掌就要恶狠狠的甩在骆黛之的脸上。
骆黛之不屑的低笑,伸手精准的抓住了若安然的手腕,看着她冷冷道:“这么低劣的手段,用着不觉得丢脸吗?”
若安然挣扎了一下,悻悻的收回手,脸上的恶毒和冰冷,好像与之前温如的外表判若两人。
“好啊,那咱们走着瞧,看谁先玩完!”若安然冷哼一声,目光凶狠的瞪了一眼骆黛之,转身冷冷的离开了病房。
离开的时候,她一脚踹饭了垃圾桶,垃圾桶里面的水果篮滚到了地上,果篮摔坏,里面的苹果梨子滚落在地上,弄得到处都是,看起来分外的狼狈。
骆黛之看着那水果顿了许久,一双通红的眼睛渐渐的盈满了泪水,缓缓的从惨白的面颊上一点点的滑落。
眼泪滴在了雪白的被子上面,很快濡湿了一片,深吸一口气,拼命的想要遏制住眼里的泪水,可是却怎么也忍不住,最后,她索性抱着被子闷声抽泣起来。
也许,这样薄弱如纸的关系,他们真的不能继续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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