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顾问的薪酬加到双倍。”
凌江玥倏地抿紧唇，似乎知道他要说什么不好回答的话，下决心一个字都不要回答。
这时候蔺峥才重新出声。
“你知道不可能的。有你一个妹妹，他都得少活二十年。”
蔺峥继续说：“后来进了特调处，除了特殊任务不能出国，阿尔卑斯山就成了永远的遗憾。”
“你哥转给你的流动资金和不动产，使用过程中会留下痕迹。我能通过特殊渠道让你不被查到。”
“和谁？凌江聿？”
捞到的破铜烂铁都能大赚一笔了。
凌江玥恶劣说：“看看你，像只发情的倭黑猩猩，怎么，都快一年了，你们特调处还没研发出点更有用的药给你吃吗，这么没用，干脆别存在了。”
“啪嗒”，蔺峥忽然伸手关掉了灯，房间里陷入黑暗。
踹个正着，蔺峥闷哼一声，抓住她脚踝的忍不住用力，留下一圈发红的指痕。
躺了好一会儿，她看着墙面上重叠的影子，胡思乱想到一点细节——
蔺峥眉头受惊：“你说谁？”
适合拥吻的姿势停在拥抱和接吻的过渡边界上，暧昧像团灭掉的火，只剩零星几点猩红。
她半信半疑，怀疑这人是倭黑猩猩上脑想干点坏事。可是考虑到他平时的人品，还是决定检查一下再说，小狗似的耸耸鼻子，果然闻到点血腥味。
“也就捞了半年而已。你恐怕半个月都没捞够。”她蹬不动，也不想说这种黑猩猩都不惜得做的羞耻事情，别开眼忍着，顺着他的话题说下去。
“这世界上有很多值得一去的地方，我没接任特调处队长的时候，很想去阿尔卑斯山滑雪，那里被称为‘地貌陈列馆’，勃朗湖像绿松石一样漂亮，站在海拔四千多米的山峰上，呼吸的时候能感觉到冰川融化的冷气，像在经历这世界开启的第一秒。”
但是蔺峥叫过那一声名字后，什么都没说，他们只是安静躺在一起。
“这样会好一点。”他埋头在她身上，说话的呼吸发烫，在她长发披散的颈间烘出一阵热意，在这九月的西双版纳简直要热得出汗，他们像两支快融化的奶油雪糕黏在一起。
他盯着那圈痕迹看，放任腹部往下顶起一点弧度。
“喜欢也和你们没关系。”
“好事，人老了脑子不行就该多在家休息。”
“看来是宋延风。”没意思，她撇着嘴倒回去。
“……我有钱。”
“架空？”
凌江玥瞪大眼睛，抬脚又要踹。
她安静听着，想象不出那种感觉。
“怎么不可能？反正还有个凌江念，把她当了那么多年的妹妹，现在继续当不就好了。”她轻描淡写说。
不过她没说出来，绷直脚尖把他抵得更远点。
凌江玥一顿：“我可没见过他。”
“去喜马拉雅找雪人。”
“好死得快……”
“身上痛，站不稳了。”
凌江玥脚趾都蜷缩起来，瞪着他想重重踹上去，又被他紧紧圈住动弹不得。
说到这里他话锋突转：“我知道你把自由和安全看得比任何东西都重要，为了这个，你能扔下你哥，扔下我，差点弄死路愉。”
“没人能和你的安全自由相提并论，昨天晚上，今天晚上，能说的话我都说了，能做的努力我都做了，都没用。江玥，我还能做什么？”
“我只能求你，偶尔回来见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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