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这样。”
他紧抿着唇，又不说话了。
我坐在他面前看着他，我不知道他的脑子里飞速转动在想什么。
他突然问起孙会长有没有参加葬礼，又是个什么意思？
我问：“大哥，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王刚说：“我们现在是不是都在怀疑，孙会长就是这一切的幕后黑手？”
我点点头，“如果商明哲的嫌疑排除了，那也就只有孙会长。”
王刚又说：“我们现在是不是有点儿头绪理不出来。”
我又点头，“是啊，怎么呢？”
王刚说：“如果理不出头绪，那就去找一根线头，把这线头揪出来。”
我不明白王刚的意思。
王刚笑了笑说：“应该一切都是由原石而起的吧。由原石而起……”
我重复着这句话，皱起眉头，我还是听不懂王刚说这话的意思。
他笑了笑，站起来说道：“我回家了。”
我说：“啊，这大半夜了，你还回去干什么？就在这儿睡吧。”
王刚看着我，“你也睡不着，我也睡不着，咱们俩也总不能这样相对枯坐到天亮吗？我回去部署一下，想想怎么找出一个线头来，如果线头找到，说不定一揪，就能把下面的一切给揪出来。”
我说：“就是拔出萝卜带出泥的意思吗？”
王刚笑了，点点头说：“对，就是这个意思。”
他这几天他都没有笑，听到我说这句话的时候，他难得的笑了一下，我看着他笑，心里多少有些安慰。
我们俩走到大门口，王刚转身对我说：“对了，你还得安排刘腾去监视孙会长。”
我点点头，“明白，我明天一早就跟刘腾说，让他派人24小时监视孙会长。”
王刚这才转身走了出去。
刘腾从后门探头出来，我转头看见他问：“你还没睡觉吗？”
刘腾说：“睡不着，去找管家家爷爷聊天去了。”
“你怎么现在也开始叫管家爷爷了？”
刘腾嘿嘿笑着说：“这不是与时俱进跟梁勇学吗？”
我叹了口气，提到梁勇，心里又有点难受。
刘鹏说：“刚才王刚大哥说的话，我都听见了，要不我现在就去了？”
我说：“也不急在这一时。孙会长如果真的是像我们怀疑的那样，他现在应该还不知道我们已经把矛头指向他了。他可能以为我们还在寻找商明哲。
如果他现在没有得到消息，他肯定就不会对我们有所防备，所以你现在去监视他，也没有什么意义，是浪费时间，还是明天一早吧。”
刘腾说：“好吧，老大，要不咱们聊聊天？”
“聊什么？”
刘腾说：“反正也睡不着，就随便聊呗。”
我叹口气，走到沙发边坐下，刘腾亦步亦趋跟着我，也坐在我对面，我们两个互相看着。
我对他说要不喝点酒，刘腾说：“好啊，说起来我们好久都没有在一起喝过酒了。”
我说：“是，最后一次喝酒，好像是你刚到我身边的时候。”
刘腾大笑，“是啊老大，那次你把我灌翻了。那时候我刚跟着你，不太熟，也不敢跟你拼，你说让我喝我就一仰脖喝光，结果没几下就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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