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他找到了他。
祁慕白伸手将人抱了一会,又让人抱着他哭了一会鼻子,随后对方才彻底的从他身边离开,朝着不远处的人群而去。
而人群一侧,狱头看着下方两个人的互动冲着站在最前方的身着盔甲,弯弓搭箭的人出了声。
“将军,这小鬼之前坏我们好事,现如今看上去又与这灾星交好,指不定之前的事情就是有意为之。”
“现如今离境皇室不肯解封,不如我们抓了他与那灾星一起献给离境皇室,这样皇室的人只要不迁怒于我们,就能让人放我们出去。”
在狱头的声音里,变故陡然而生。
只见一支长箭以破军之力突然飞射而去,而箭尖所指的方向正是不远处人群里那小鬼爹娘。
在那将军看来,一个小孩根本放不走人,除非是背后有人帮忙,而这群工匠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就在这时,一抹红衣翩然而起。那飞射而去的长箭在一众人慌乱的惊呼声中被祁慕白一脚给踢了回去。
待他足尖轻点落地,众人就看见那长箭斜插进了那将军的脑子里,人倒地时,一地猩红如注。如此血腥的场面让在场的人惊呼着纷纷后退。
“我脾气不太好,所以别让我生气。”祁慕白朝着一侧的工匠们看了一眼,只见,那群人此时害怕的向后退了数步,就连那小东西都被他爹娘护着扯到了后面去。
他救了他们,但这群人依旧怕他。
他什么都没做,世人却觉得被他所累。
也是。现如今他在这群人眼中,怕不是比眼前这群官兵,狱卒更加可怖。
但说到底这场事因他而起,死的人越多,他将背负的业障也就越多。他可不想以后下了地狱还要跟这群人绑在一起。
祁慕白思索了片刻,抽回视线冲着领头出了声,“你们不是在找我吗?放了他们,我留下。”
活生生的一个人惨死在身边,狱头被吓了个半死。
可将军一死,在场能主事的就只剩下他一个。
狱头哆哆嗦嗦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有些不确定的看向不远处立着的红衣之人。在他的记忆之中,他只知道二十年前离境皇室出生了一位皇子,对方是携灾厄降生之人,皇室是于三年前将其封于匣中抬进了这雪狱里。
二十年没有人知道这人到底长什么样,也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性子。直到现在,狱头才算是真正见到了这个让离境皇室忌惮了整整二十多年的人。
只见对方一身红衣激滟如火,带着一股子桀骜与器张。
狱头:“你……当真愿意留下来?”
祁慕白不置可否。
他朝着四周看了一眼,随后径直迈步上前,“走吧,带我去看看住的地方。”
狱头:“…………”
他这到底是关押了个囚徒还是养了个祖宗?信不信他让人直接把人给宰了……
狱头刚想发作,那个刚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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