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钟念双手抱臂,倚靠墙边,盯着他。
“说什么?”,路祁义正辞严。
钟念:“……”,亲完假装什么都没发生?抓狂
雨停。
夜风把窗外泥土的清新气息吹进来,透着丝丝寒气,寒气钻进潮湿衣衫,她紧了紧衣服,瞥一眼窗外,“你……根本不头痛……对不对?”
轻微头痛也算痛。
路祁拿起床榻薄被,把她从左到右包裹一圈,只露出脑袋在外面,像刚刚破茧而出的蝶,轻声道:“不对,有一些痛的”,抬手把她横抱起来。
面对不按套路出牌的师祖,钟念也是怕了,挣扎惊呼,“你干嘛?”。
“送你回去,外面冷”。
钟念:“......”。
穿过夜风阵阵的庭院,推门暖气热融融地扑过来,围绕着他们,路祁把她放下,解开薄被,转身欲走。
“等会再走”,不能亲的这样不清不白,需要搞清楚他在想什么,衣服湿漉漉不舒服,钟念先去内室换了身干爽衣服。
路祁站窗前等她,脊背挺得笔直,一身白衣与头顶玉冠极为相搭,仙气凛然,闻声转身瞬间,比夜还深邃的眼眸,流出丝丝清冷。
静谧深夜,四目相对。
钟念垂眸,避开他目光,再次拿出丹药,“我跟师父要来的强效止疼丹药,如果再有雷雨天,记得吃”。
路祁不接。
“嗯?”
“丹药无用”。
“不吃怎会知道没用?”
路祁瞥一眼面前丹药,满眼嫌弃,“就是无用”。
钟念:“......”,这副熊孩子模样,毁了一身仙气。
一气之下她说道:“丹药无用,什么有用?”
路祁目光落入她唇角。
钟念:“......”。
自己挖坑,自己跳。
“上次与你说过,这......不能随便亲”。
泥煤,好像在给小学生讲生理科普。
“嗯,我知道”。
钟念腾地一下起身站他面前,“知道你还亲?”
“想亲”,面对她的炸毛,路祁神色淡然,语气平和。
钟念愣了一会儿,反被他气笑,“无赖?”
“不是,就很想亲”。
强吻被他说出一身正气感,钟念服气。
“看见女子就想亲?”,她闷头笑了两声,“这是病得治”。
路祁立刻纠正,“只想亲你”。
钟念:“......”。
又被气笑,推他出门,“想也不可以随便亲,赶快回去睡”。
路祁被推着走到门口,脚步一停,像座山岿然不动,钟念用尽力气仍推不动,忽然腰被人揽住,唇就贴了过来。
说这么多,全当耳旁风,一点没听见去。
钟念关门,躺床榻辗转反侧,眼前是路祁强吻时的模样,双颊莫名地红了,扯过被角蒙住脸。
路祁回房睡不着,飞到屋顶坐等天明,视线停在钟念窗前,清瘦身影弯腰熄灭灯,屋内陷入一片漆黑。
雨后的夜冷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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