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的副班在这一个学期里的努力?辛苦付出，我?看到了，理应单独表示感谢。再说，老板就只做了一个，先到先得。”
话已说得如此真诚，初澄欣然领受：“谢谢大哥。”
两人拎着礼品转回到夜市街，慢慢地朝着停车的地方走。冬日夜风寒凉，却抵不住这里的热闹，街边有一处围满了行人。
初澄好奇地凑近??，仗着身高优势朝里面张望，原来是一处套圈摊子。这种娱乐项目带着儿时的记忆，如今在城市里已经不多见了。
喻司亭看向他明亮的??神：“想玩这个？”
“套不中的。”初澄朝着喻老师的方向歪了歪身子，小声道，“他这里的塑料圈与地上的物件几乎差不多大，即便投准了也很容易弹回来。”
的确是如此，看看四周情况就知道了。这里围观的人多，上手的却少，大???是抱着看热闹的??态。
喻司亭也表示赞同，却??不在意道：“玩这??东西就不要想着中不中了，只是个???的?程?已。想玩的话就去，我帮你拿着。”
“说得也是，那我来一局。”初澄的孩子??性是禁不住劝的，态度转变得也快，顺势把巧克力屋递给喻司亭。
他找老板换了三十个塑料圈，站在线外思索片刻，忽然回头道：“喻老师，能不能用你的数学?物理才能帮我计算一下，哪一排比较好中。”
喻司亭悠然回应：“我给学生上每一堂课时?是按照150分的方式去讲的。但事实上，我们班的平均分只有120。”
初澄品出其中的意味：“你这是在拐着弯告诉我，理论不??出问题，但是我的实际操作能力?能跟不上，对吧？”
喻司亭不肯承认：“我没说。”
初澄笑：“你就是这个意思！”
“那倒数第三排吧。”喻司亭拗不?，看着地面上的物件，认真分析了一波，“比起其他方方正正的东西，这种高高圆圆的应该好中一??。”
他说的是一排彩绘的宽口杯，在地摊右后方的位置。
“好。”初澄仔细观察了角度，定了定神，朝着目标接连扔出圈子。
北方??底的天气已经很冷了，他的手有点僵，控制不好方向。大部分的圈子???扔偏，偶尔一两个贴近的，也??触物反弹回来。
“啊不行……”初澄有??懊恼。
?之前想的一样，那??物件又大，距离又远。他越投越不抱希望，干脆自我挖苦：“别说120分了，我的操作分顶多能有50。”
“别急。”喻司亭在身后?腔，“你站在这儿套个两百次，老板瞧着?怜，??给你个安慰奖的。”
“你闭嘴。”初澄??他逗得想笑，更加套不好。
此时，他手里的塑料圈只剩下七八个，因为失了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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