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了。
赵福金正坐在明仁宫院内,盯着简易蒸馏设备发呆,宫人来报,高俅求见。
“高俅?”赵福金眉头一皱,还真是想啥来啥。
赵福金刚刚还在想,得空了得见一见高俅,问一问金明池水军的事。
这一念刚起,高俅就来了?
开封这地方邪乎啊!
看到高俅时,赵福金人都傻了。
只见高俅赤裸上身,藤蔓缠身,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cos格鲁特。
“你这是?”不等赵福金再问。
高俅扑通跪地,痛哭流涕:“臣有负天恩,臣罪该万死!”
赵福金见他哭的惨烈,娇躯一颤:“城防出事了?”
高俅正哭的起劲,被赵福金这么一问,噎了回去:“啊?不是不是,城防工程好好的,按期进行呢,七月必完工!”
赵福金松了一口气:“那便好,那便好。你要不来找朕,朕还准备去找你呢。”
高俅一听,心中一沉:“李邦彦说的果然没错,这个坎儿要能过去,一定要好好谢谢李邦彦给我高家指了条活路啊。”
心中这么想,面子上的功夫也必须做足,高俅又嚎哭起来:“臣这段时间里,白日在城防监工,一到晚上就夜不能寐,夜夜在想官家……臣……臣……”
高俅断了句,中间穿插着这上气不接下气的抽噎,这样显得痛心疾首一些不是?
赵福金一听,打量了一下高俅那凸起的肚腩,松弛褶皱的皮肤,差点忍不住就yue了出来,今天也不知道触了什么霉运,短短半天时间,先是被钱丙那厮言语调戏,现在又被高俅这老腊肉夜里惦记。
赵福金脸色一怒,呵斥道:“高俅,你是不想要脑袋了?”
高俅瞬间不哭了,像个磕头虫一般:“臣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所以臣才来负荆请罪,望官家体念上苍有好生之德,饶了我家老小吧。”
原本严肃的画面,却见太子挪了挪位,挡在了赵福金和高俅之间,随着高俅磕头的节奏也跟着上下晃动着脑袋,甚是呆萌。
这一幕彻底把赵福金逗乐了,一脚踹在了太子的屁股上:“滚一边去,朕还没死呢,你就敢接受朝臣跪拜?”
见赵福金绽颜笑了,高俅停止了磕头,痛心疾首地解释:“自从范琼伏诛,臣夜夜想着官家什么时候来取臣的脑袋,这已经过去一月有余,臣实在是惶恐不安,昨日找到李相公,李相公说官家面凶心善,让臣主动一些,来负荆请罪,就算保不住臣的性命,也能保下一家老小。”
赵福金一愣,原来是这事啊?
高俅要是不提,赵福金都忘了。
“哦,你给范琼包黏土砂石的事?”
高俅抹了抹眼泪,不安地点点头。
“你从中赚了多少?”
高俅连连摆手:“城防的银子,臣哪里敢伸手,廉政教育司臣是天天去,早就决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臣只是拿了
请收藏:https://m.wcss.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