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子,好生面善啊,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鼓罢,女子将鼓锤一扔,并未退席,而是大步走到赵福金身侧,负手而立,站的比皇城司郭京还要笔直。
“这酒也喝了,曲儿也听了,咱们君臣间,该说说正事了。”
赵福金将酒盏一放,宗泽便立马起身,朗声说道:“臣有奏!”
“奏!”
宗泽环视众将,将这些天开封府收到的诉状高高举起:“半旬之间,开封百姓,市井商贾,状告各位将军治军不严,纵兵为祸。臣乞官家圣断!”
此言一出,席间众将神色惊慌,范琼更是眉头一蹙。
赵福金装模作样地翻了翻宗泽递上一叠诉状,摇头啧啧道:“范琼……伱这万余马军,竟然干起了这等买卖?”
范琼连忙起身:“末将只是想为城防之事略尽绵薄之力。”
赵福金轻笑道:“那朕是该赏你了?”
“末将不敢居功,都是麾下将士的功劳,官家若要赏赐,赏赐将士们即可。”
范琼这番话,说的漂亮。
赵福金一愣,直勾勾地盯着范琼笑道:“看看,朕说的没错吧,朝中李邦彦,军中范将军,果然都是审时度势之人。”
李邦彦此时已经嗅到了剑拔弩张的味道,心中迅速盘算了起来。
此地离开封城纵马也得一刻钟,方圆五里也没有其它驻军,官家的行事风格李邦彦懂,这些日子对范琼,李邦彦也了解颇深,此人不是个善茬,若是此时赵福金逼急了范琼,怕是要出大事的。
赵福金缓缓起身,看了看席间众人:“谁知道范将军此时在想些什么?”
无人应话。
“那朕来给你们说说,范将军此时在想,事,我干了,但是营中兄弟们也干了,钱,我赚了,但是营中兄弟们也赚了,官家要是识时务,就睁只眼闭只眼,官家要是不识时务,非要拿我范琼开刀,那要是军中哗变,我范琼可没办法。”
赵福金冷哼一声:“范琼!你可是如此想的?”
赵福金所言,与范琼所想大差不差,只是范琼没想到赵福金就这么直白地讲出来了,一时间竟然慌了,赶紧解释:“末将不敢,但官家不应无端揣度!”
赵福金冷哼:“你敢,你太敢了,你敢把我赵家一网打尽的!”
没人听的懂赵福金的话。
也没人相信范琼敢如此逆天。
但事实是,范琼是真的敢。
将道君皇帝和皇室千人押往金军大营的是他,开封城内刀劈开封百姓的是他,向完颜们告密处死大宋禁军百余人的也是他。
此等国贼汉奸,完颜九妹惧他手握重兵,不敢问罪,赵福金可不惯着他!
范琼后牙一咬:“官家当真要拿末将问罪?末将不过是为军中弟兄谋些生计……”
“与这些关系不大,朕单纯就只是想把你千刀万剐!”赵福金双眼一眯,杀意森然!
牌面已经明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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