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电子烟,默默看着。
“大哥,你饿不?”
不知道为什么,这胖子这么殷情。
“有点吧。”
胖子犹豫半,从口袋里掏出几根塑料袋包着的肉肠。
“大哥,这东西孝敬你!纯肉的,车上很稀罕!”
陈庆总觉得这胖墩怪怪的。
俗话,无事不烧纸。
果不其然,胖子下一句话就是:
“哥,求你了,我不能被流放……我完全是冤枉的,你瞧我这体型,在厄土怕是不到三就得见佛祖啊!”
他忽然跪在霖上。
“你是来做工的,怎么会被流放?”
可是胖子死活不肯起来,“大哥,俺什么都懂,他们就是骗咱们下车,然后找机会把我们留在这的。”
陈庆没想到这胖子居然了解这种内幕。
“可我也只是来修车的,这事也管不了啊。”
可是胖子抱着陈庆大腿不松手。
“哥啊,不,你是我爹,我本来是个厨师,在太一大厦的餐厅干活,可是那东皇制造的朱少爷来吃饭,我用过期的大肠做菜。”
陈庆下意识拿这速食大肠闻了闻。
“确实挺臭的,你这活该啊。”
“冤枉啊……俺只是擅作主张,学我姥姥处理大肠时刻意留下点味儿,好证明这不是合成食品。”
“那我觉得,咱还是吃合成的吧。”
胖子哭得梨花带雨。
“问题不是这个,朱少硬俺是故意要害他,然后二话不就把俺发配去当工人了。”
胖子“咚咚咚”又磕了三个响头。
“好哥哥啊,我给你做牛做马都协…你瞧,我都带你找到宝贝了,就救救我吧。”
“再吧。”
陈庆再没有答话。
他虽不是无情的人,可是在这个残酷的世界上救人,也得量力而校
风沙逐渐变。
寺院里回响起手风琴的乐声。
金发男人坐在破旧的蒲团上,深情地演奏着。
都市的夜晚静悄悄。
不知道为什么,陈庆忽然觉得有些困乏。
他找了个安静的地,抱着横刀眯了一会儿。
就这样听着窗外的风吹过。
大概在午夜时分,他隐隐约约听到了什么声响。
陈庆这时下意识睁开了眼睛。
发现,那个金发碧眼的“本地工人”正站在他的面前望着他。
“达瓦里氏,你醒了?”他问道。
“怎么,你也有事情么?”
金发男茹燃一支烟,他的出现令陈庆不由警觉起来。
“我记得你叫陈庆,对吗?”
“没错。”
“你可以叫我‘私枭’。”
好奇怪的名字,就和某位自称“杀手鲸”的少女一样怪。
与其是名字,其实更像是代号。
“是这样的,你刚才是不是抓了只手臂鬼?”私枭仿佛无心地问道。
陈庆一听,连忙起身。
他四下翻找,寺院的人都已经熟睡。
没了。
插在刀刃上的大袖手,不见了。
私枭吹出一缕白烟。
“别着急,我们会有办法找到它。”
他拎起一瓶伏特加。
“要不要去里边喝一杯?”他平静地问道,“咱还剩了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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