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这个。”陶青山轻声笑了起来。
很多时候,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纵然有着再切实的证据,也没有办法消除。
更别说有的人,根本就不会愿意去进行“验证”的那个环节。
于是一直到这个人生命垂危,急需输血的情况下,近亲不得输血的铁则,才终于将两者身体里流淌的血液,彻彻底底地打上了同样的标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却是不知道这个到现在都没有恢复意识的人,是不是已经知晓了这一点。
许久才移开了自己的目光,陶青山去洗手间里兑了一盆热水,在季关宁的帮助下,熟练而仔细地给床上的人擦拭完全身,又进行了必须的肌肉按摩,才在外面层叠的云彩,被染上霞光时,离开了医院。
在这一整个过程当中,季关宁都没怎么说话,安静沉默得像是突然换了一个人。
可陶青山却丝毫没有在意这些。他甚至没有过多地将自身的目光,投注到季关宁的身上。
在这个病房里,这个人就仿佛成了一个季关宁并不相识的陌生人——他专注、仔细、认真,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床上那个,不会给出任何回应的人身上。
好似要将自己的全部,都尽数奉献出去。
季关宁说不上来,他只是觉得,这个样子的陶青山,令他感到心悸。
——就好像,只要他稍微一眨眼,对方就会倏然之间,在自己面前,如同泡沫一般消失似的。
那种无法具体言明的感受,令季关宁难以自制地感到恐慌。
可当陶青山踏出医院之后,那种感觉,却又好似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眨眼之间就消散无踪。
对方又成了那个真真切切地,站在自己面前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或许是之前那种感受,实在太过分明强烈的缘故,季关宁的心依旧悬在了半空之中,摇摇晃晃的,没有办法落地。
他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在陶青山迈开步子的时候,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那切实传递过来的触感与体温,一瞬间就让他清醒过来。
但是,陶青山没有甩开他的手。
这个人偏过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朝他弯了弯眸子,反过来握住他的手,就那么和他手牵着手地,一起走到了车子旁。
一直到坐进车子的驾驶座,松开了和陶青山相握的手,季关宁还有些恍惚着回不过神来。而他也终于想起了,从醒来之后,身边的人就没有提过哪怕一句的、昨天晚上两个人之间发生的事情。
太多的话语在上涌的瞬间,卡住了喉咙,季关宁的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嗓子眼里才挤出了简短的一句:“为什么?”
陶青山愣了愣,似乎是在思索季关宁是在问什么。
只不过,两人之间发生的事情,总共也就只有那么多。
“大概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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