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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邹迪光居心歹恶,破坏文坛大局,实乃文坛之敌,他必须千刀万剐!”林泰来骂道。
但是在崔御史这种官僚的眼里,不管汪庆是不是被迫的,后果其实没区别。
沈鲤是清流领袖,徒子徒孙众多,虽然已经致仕,但登高一呼还是很有声势的。
林泰来赶紧又问道:“我今天就觉察到一些不对,莫非邹迪光抢走你的生态位了?”
这样身份的人来闹事,就不叫无理取闹了,那叫合法反映诉求。
又听到冯时可接着说:“那顾宪成如今正在守丧,三年之后才能出来活动。
林泰来不屑的鄙视说:“顾宪成在文学上可有建树?发表过什么脍炙人口的文学作品?有什么资格承续文坛道统?”
汪员外的情绪突然爆发了,“是我不想安生么?自从你到了扬州,我还能安生么?
老家族亲过来,劝我从同族过继一个儿子;所有徽州同乡全都担心汪氏被林氏吞并,一边看我笑话,一边全都劝我过继儿子!
这些巨大压力,你可曾有过为我分担的想法么?你却只想趁火打劫,故意借用各方面压力,迫我把盐引都租给你们林氏!
林泰来气定神闲的哂笑道:“大势所趋,天道在我,些许挣扎还能逆天改命?”
冯时可:“.”
但是,事情就怕有个但是,汪庆的独生女嫁给了林泰来啊,号称是“平妻”。
林泰来想了想后,诚恳的劝道:“这是文学行业盛会,不要总是想着打打杀杀,用物理解决问题,太焚琴煮鹤、大煞风景了。”
不过听到这里时,林泰来产生了些许疑惑,既然公会成立事务一切顺利,崔巡盐有什么必要特意过来重复一遍?
“崔侍御可还有什么事情要说?”林泰来忍不住主动问起来。
林泰来更满意了,他亲自来扬州镇场子,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送走了吴知府,林泰来刚回内院摸上手,忽然门丁又来禀报,巡盐崔御史来访。
林泰来又说:“听说府尊在任上,做了不少实事啊,比如疏浚城内河道、重修护城河等等,还在北门外堆出一个梅花岭。”
林泰来突然说:“盐业公所这个名字太小气了,不符合盐业的地位,我看可以改名为盐业公会。”
本来在巡盐御史眼里,汪庆这种行为和无理取闹也没区别,一巴掌就能扇回去教做人了。
“知府往上一般是参政,但这没什么好升的,还不如在扬州当知府实惠。”
随即扬州知府吴秀来访,抱怨说:“九元学士扔出了一个好议题,倒是叫我陷入苦恼了!
徽商和西商为了学籍的问题,天天寻我讨要说法,而我又是左右为难!”
而且无锡乃至于常州府士人近些年非常团结,若为了同一个目标发动起来,绝对不可小看。
林泰来笑道:“府尊有什么可为难的,听说马上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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