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法的。如果今天私下里找我,或者直接找赵干事承认错误,咱们按照内部矛盾处理。要是让公社派人来查,出了问题我可不保!”
王富贵拿铁锨仔细在粪堆里翻动,而后根据颜色分为上中下三等土粪。
后来王满银听人说,找不到凶手,赵建海很不甘心。他直嚷嚷着要上报到公社,让公社派人查。
直到早上有村民担水做饭,从旁边才发现树上绑了个人。
村民们的议论里倒显得很同情,关键王满银总感觉语气不对头,似乎有点幸灾乐祸。
现在还没出正月,晚上外边温度零下十多度。他被绑在外边冻一晚上,虽然穿着衣服,还是感冒了。
昨晚赵建海一通骚操作,可能惹怒了村里人。否则不会这么巧,前脚开会,后脚就被敲闷棍。
说还是内部慢慢查比较好,否则事情闹大了,影响罐子村今年评先进……这话是赵建海开大会时,经常挂在嘴边。
赵干事被怼的哑口无言,只能无奈吃了哑巴亏。
唯一的证据就半截麻绳,这在农村太常见了,几乎家家户户都有。加上王延强出工不出力,能问出结果才叫见鬼了。
至于他到底被什么人揍了,彻底成谜。
“能干啥,这么冷的天,当然搂着婆姨睡。”
赵建海犹不甘心,又来到院中嚷嚷:“一队的社员,你们别走,也要挨个询问。我就不相信,还能找不出坏人!”
有人站在窑洞外压低声音,说要反映重大问题。
趁着天好,王连顺带着会计去挨家挨户量粪。
又问了几句后,王延强挥手让他走人。
之前因为斑疹伤寒,整个罐子村陷入陷入沉寂状态。现在大部分村民都好了,两个生产队也开始忙碌起来。
给兰花交代一声后,王满银急冲冲往村里走去。
村里捡粪最勤的王满仓老爷子,加上家里的猪粪,攒了三千多斤,能挣三百个工分。算下来,抵得上满工分社员出一个月工。
他冲着众人笑道:“没毬事,就瞎胡问一通。”
粪便除了讲究重量外,还讲究质量。
他家积攒了一年的粪堆,竟然有五千多斤重,能换近五百个工分。
听到这话,王满银当然明白,王延强和自己想到一块了。
再接着,赵建海被解救下来。
这家伙也是歪点子多,不知从哪里弄来的黑泥掺杂土粪。再用酒瓶口当模具,将黑泥做出粪便模样。
他喊不出声,连手臂都磨得出血,愣没把绳子弄断。
结果被王满囤和王延强等人给怼回去。
“必须这样,”
他打着喷嚏开口:“我知道村里极个别人对我有意见,这是报复,是反XX!阿嚏……必须给我一个交代!如果今天查不出来,我就到公社反映,阿嚏……”
好家伙,抵得上社员出工一个多月。
而且上等的十斤一个工分,最低要十几斤一个工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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