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光很毒辣呀。
“伱们几个家伙胆子也太大了,好好的铜锁也敢拿出来卖。让家里大人知道,看不把屁股打烂。赶紧滚蛋!”王满银没好气的训斥道。
必须走出去!为自己,为家人。
把剪开的蛇皮袋吊起,粉渣放在里边不断摇动,不断加水,等待里边的淀粉浆液完全流出即可。
忙乎差不多个把小时时间,总算将两筐红薯洋芋砸成碎渣。
“拿着吧,你去城里学习,没有粮票咋吃饭?”
“满银叔,我们买东西。”山娃大声嚷道。害怕王满银家大黄,这家伙没敢直接登门。
几天没吃肉,嘴里感觉没啥滋味。
经过姐夫的言传身教后,他现在也知道上门求人办事需要个态度,绝对不能空着手。
王满银当然没敢收……如果是大人拿来还好说,小孩子的东西必须存着小心,一不小心就惹麻烦。
而自己把麦子换成粮票,家里其他人春上日子就难过了……
这次依然没有空手,送了三四十个鸡蛋。
当时田福堂还有些不相信,现在看来,自己真小瞧了孙家这个女婿。
全公社两个名额,就算田福堂自己想争取一个都不可能,孙家怎么做到的?
他对孙家非常熟悉,知道一家子都是老实巴交的受苦人。除了孙玉亭外,根本不认识啥“大人物”。
罐子村共有三个狗剩,老狗剩是村里的羊倌王贵发,大狗剩是王富年。
对方之前在罐子村开代销点,就惊掉很多人的下巴。也有暗地里议论,说王满银在供销社认识有大人物。
“从地里捡的,”山娃有些心虚的回答。
这玩意儿和废铜根本不沾边,是农村常见的长方形铜锁,又叫横开铜锁。
真当自己眼瞎不成!
用他的话说,“都是自家产的,不值啥钱。”
回去的路上,王满银掏出一卷早准备好的粮票递过去。
吃过午饭,王满银让兰花带了半只野鸡回双水村一趟,顺便看看老岳父一家的病好没。
其中两个是木匠王树海家的山娃和平娃,还有一个是王满谷的儿子,名叫小狗剩。
接下来就是过滤。
前段时间去米家镇时,他看集市上有人卖荆条筐挺便宜,就买了两个放在空间里,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至于孙玉亭,就是自己的跟班,烂怂包一个。自家生活都过的稀里糊涂,根本没那么大能耐。
其实做粉条的流程很简单,无非将洋芋红薯粉碎,过滤沉淀出淀粉,再晒干即可。当然说起来容易,在没有机械的时代,一切全凭手工,却相当麻烦,耗时费力。
王满银弄了一大堆土豆红薯洗干净,放在荆条筐里吊起来。又在下边挖个浅坑,里面铺上塑料布。
他们过年走亲戚,估计也就挣个几毛压岁钱。以这些孩子烧包的性格,应该早没了才对。
只是令田福堂万万没有想到,仅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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