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给郭主任家的。
等于辛辛苦苦忙乎一年,一分钱都没挣到手。不但他家,很多孩子多的人家同样如此。
也许现在不显,等到了后世如果不识字的话,绝对属于睁眼瞎,在现代化社会里寸步难行。
这不是厕所里打灯笼——找屎(死)吗?
不过自己倒不用怕,晚上有大黄在外面守着,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悄无声息靠近窑洞。
到供销社,趁着赵天喜清点鸡蛋的功夫,王满银把已经冻硬的野鸡交到刘庆立手中,说是给对方准备的年货。
王满银让兰花留着看家,自己吃罢早饭,便担着荆条筐,踏着积雪直奔供销社。
王满银来自后世,自然明白知识有多重要。
毕竟这几天,不断有农民来供销社卖捉到的野味。
“找到了,昨天就找到了,是邻村一个男人做的。这人家里四个孩子,挣的工分不够开销,年底没拿一分钱分红,还欠了生产队一屁股债,于是就动了歪心思。被抓的时候,一家人正坐在炕上吃点心罐头呢。”
剩余人家有分红几十块的,还有十多块的。
“咋回事儿?”对方说的稀里糊涂,王满银更听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等王满银赶到的时候,牲口棚里已经坐满了人。他们谈论的内容,也都是关于工分和分红的。
至于对方手中票证从哪里来的,王满银没打算深究。
算下来,成年劳力一年满工挣3600个工分,也才能分一百五十多块。
在外边等待几分钟功夫,等野鸡鲤鱼冻硬了,他才提着布袋登门。
别说,有人更积极。
得,听这话,王满银就知道自己之前还高估了。
宰杀后,他又把一只野鸡放在荆条筐里,用帆布盖好。
不过半个多月时间,家里又攒了两大筐鸡蛋。
这年头讲究“XX斗争一抓就灵”,说路不拾遗有点夸张,但贼少倒是真的。
王满银算的大差不错,只分了六块五,竟然在生产队里排中等。
最多的时候,一天卖出五盒,都被附近三个村子的知青们买走了。
倒是王连顺砸吧砸吧嘴:“平常开会上工,一个个磨磨蹭蹭,屎尿超多。今天分红,来的比我都还早。咱们生产队今年的工分合计过了,一个工分四分三厘……”
对方说的话,王满银也就听听罢了,认真就输了。
尤其王满银,感觉兔子肉也就那么回事儿,没有猪肉吃着香。
工分工分,社员的命根。这话一点都不假。
“满银,你这是干啥哩?每次上门都带东西。再这样的话,我可不高兴了。”郭朝旺看他手里拎着的东西,板脸开口道。
所以对于农民而言,香烟票没啥用,放在他们手里纯属浪费,基本都被知青们讨去了。
接着,王富贵开始挨个念名,公布各家收支情况。
放下年货,闲聊几句,他便提出告辞。
令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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