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枝吸着鼻子,“你还想欺负我吗?我现在有爹娘了,我不是任由你欺负……”
话未完,桑枝便觉自己被轻轻拥进了一个结束的怀抱中。
她的额头正好磕着了人粗布衫子的扣子,轻一声。
“磕疼我了……”桑枝像是找到了理由,撇嘴一句,泪涌了出来。
“对不起。”楼延钧笨拙去摸人的额头。
结果把桑枝额前的发揉得凌乱。
桑枝:“……”
桑枝抬眼,水光潋滟的眼像有气,把人的手拿过,张嘴便咬下去。
楼延钧的手掌宽大,硬邦邦的像石头,硌得桑枝牙疼。
楼延钧垂眸,看见人眼和鼻尖皆是红的,一双蕴满水光的眼,动人又清澈。
咬着自己的手跟猫儿挠痒一般。
柔软的唇碰到手,软而痒。
楼延钧不自觉便伸出空余的一手抹开人的泪珠,轻缓:“你去哪我便会去哪。”
轻飘飘,似是承诺。
姜译苏第二天起来,就看见楼延钧在庭院里劈柴。
“……”
姜译苏知道楼延钧好几月前就挑职休息。皇上的说法是人生了病在休养。
其他朝官信,姜译苏可不会信。
铁木感叹:“楼大人好厉害,那一整墙的木柴都是人劈的吧?”
正说着,一个小不点屁颠屁颠地捧着个茶杯跑过来。
边跑边兴奋地喊“爹爹”。
茶水都洒了一地。
姜译苏撇撇嘴。
楼延钧接过已经没有水的茶盅,大手揉了揉儿子的发。
小不点得了夸奖一般咧开了牙笑。
过了一会。
穿着青色裙裳的人走来,把小不点抱起,然而把一壶水递给了人。话也没说,径直就转身走。
然后抬头看见了屋檐下的两人,桑枝微微点了点头,算是礼貌招呼。
铁木:“小姐可真好看啊,和楼大人站一起,跟画似的。”
然后就收获到了旁边主子的一脚。
姜译苏看着楼延钧望着桑枝的眼神,额头青筋直起。
“去干活,咱们可不是来白吃饭的。”
于是,楼延钧劈柴他们也劈柴,楼延钧晒草药他们也抢着晒草药,楼延钧……
汪娘出来:“现在长京的富贵人家都这么会干活吗?”
翠秀:“……”
两天后,贵公子姜译苏为了比楼延钧多劈一擂木头,也换了方便的粗布衣衫。
姜译苏冷笑:“休想在我们念念面前献殷勤。”
楼延钧:“……”
苏水镇上的百姓都知道,汪氏药铺最近又来了个贵气的公子。俊美无俦,举手投足之间翩翩然,和之前英俊清冷的公子站一起,格外养眼,引得无数人往草药铺里或挤或路过,皆是为看在里帮忙的两人。
铁木哼哼:“不愧是我们家公子,美满长京的称号可不是白来的。”
阿福嗤之以鼻。
铁木:“你什么意思,你对我们公子的美有意见是吗!”
铁木捋袖子。
大舜:“我还是觉得阿山最帅耶。”
铁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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