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严不闻起身回家。
“凌渊,怎么样呢,这段时间有没有新的诗词出世,让你叔叔我刊登在大江报上。”西方装饰的建筑中,一个带着圆眼镜的中年人看着面前温文儒雅的年轻人,面前这个年轻人可了不得,年纪轻轻留学归来,而且还成为沪报文学栏的主编,沪报的规模比大江报可是要大多了,发行量也在大江报的五倍以上,平均下来一万五千份,而且最厉害的是沪报和申报一样是日刊,一天一刊,算起来,发行量要在大江报十倍之上了。
圆眼镜的中年人也为面前这个年轻人感到自豪。
这也就是大报社和小报社的区别,小报社想的是怎么活下去,而大报社是怎么文艺怎么玩。
而且更加了不得的是这个年轻人的家世,父亲是江浙一带的富商,腰缠万贯,这栋别墅就是此前他父亲在上海市买下的,正好他回国在上海上班,于是这栋别墅自然成了他的住处。
圆眼镜中年男人就是大江报报社的总经理,曹元岸了,面前的是他的远房侄子,曹凌渊。
曹凌渊的父亲让曹元岸好好照顾他,于是两人来往很是密切。
曹元岸还记得上次,曹凌渊写了一首诗让大江报的销量上涨了三百多,于是一有机会又想让曹凌渊继续写一首,刊登在大江报上,救救大江报惨淡的销量。
曹凌渊苦恼道:“叔叔,你是不知道,我昨儿个作诗被人胜了。”
曹凌渊还在耿耿于怀昨天李元康新诗赢过他的事情,回去后拿出手稿仔细琢磨,越琢磨越气恼,越觉得自己无论怎么写都胜不过这首诗,之前脑子里还打算写几首,现在想来如果不能写出超过这首诗的新诗,那还不如不写。
“胜了你?不会吧,你可是文学博士,诗作都是中西结合,既有西方浪漫主义色彩,又不脱离实际,谁能赢得过你。”曹元岸不信道,自己的侄子他还是清楚的,被誉为十八家白话诗人之一,能赢过他的应该还没出生才对。
曹凌渊从口袋中拿出一纸草稿,递给曹元岸:“这就是胜我之人的新诗手稿。”
曹元岸现在也好奇了,看曹凌渊表情应该不像是无中生有,那么铁定是事实,于是曹元岸也对这诗好奇,摊开稿纸,仔细读道:“轻轻的我走了”
曹元岸一边读一遍点头,一直读到末尾,频频点头,震惊的说不出话来,这诗确实要比曹凌渊之前所作要好上不少,光是内容,就不是无病呻吟的那种,反倒是有一种高雅。紧接着,曹元岸再看之时,好像注意到了什么,疑惑地仔细看了一眼,表情忽然变了。
“凌渊,胜过你的那位新诗诗人可是名叫严不闻?”
“严不闻?”
曹凌渊将稿纸拿过来一个字一个字的读:“不对呀,胜过我的那位叫什么李元康,不是严不闻啊?”曹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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