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妹妹始终叫他放心不下,心有不甘。
父亲总拍着他的脑袋,说他这个人遇到妹妹的事就变得婆婆妈妈的,陆长缨也总是揉着脑袋一笑了之,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
他们本就是双生胎,很多感受都是心灵相通的。
别人不知,他怎会不知,陆夕眠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样无所谓。
她是疼的,是难受的。只是为了不叫家人担心,她总是强忍。
陆夕眠看不清薛执说了什么,只看到自家哥哥又要哭,她赶紧制止道:
“殿下您别说了,我哥哥眼窝太浅,盛不住眼泪,”陆夕眠卖起亲哥来毫不犹豫,“他还特别爱哭,比我都爱哭,这第一滴眼泪要是掉了下来,那可就止不住阀了!”
陆长缨鼻音浓重,急声反驳道:“休要在殿下面前抹黑我!我可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谁哭了!”
陆夕眠听不到他的恼羞成怒,她一双眼睛牢牢黏在薛执身上。
屋里只剩下他们三个,其中一个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专注地自闭。
另外两个挨得极近站着。
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气氛慢慢又变得奇怪起来。
好像有些热,心跳也开始快了。
陆夕眠脸颊上爬上一朵红云。
“殿下,你有想到我今日会来吗?”
其实她更想问——
你想我了吗?
昨天分开后,有想过我吗?
我想你了。
想了你大半宿呢。
好不容易睡着,后半夜又梦回金宁宫,梦到了那个轻得不能再轻的吻。
她长到十六岁,连男人的手都没正经牵过。
一上来就……就……
女孩赧然地咬住唇,腮畔似贴上一朵吐蕊的粉色桃花,满面羞涩,衬得容颜娇艳如花,叫人望上一眼就不住沉沦。
薛执怔住半晌。
她羞涩的样子从前并不多见,最近倒是总看到。
是小姑娘开始长大了吗?
“本王不曾料到你会来。”
他以为病好之前,都见不到她。
“是我非要来的,本来爹爹也没打算带我。”她不满地嘟囔。
“为何非要来?”
“因为……”陆夕眠飞快看了他一眼,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因为我想见殿下。”
薛执一口气险些没上来,狼狈地也偏过头看向别处。
她从前便直白得叫人难以招架,如今更甚。
血脉下的蛊虫又蠢蠢欲动,若非他用内劲强行压住,只怕还不知要失控成什么样子。
心口咚咚地吵闹着,气氛灼/热了起来,燥得人嗓子发干。
薛执咳了声,将热意压下,压低声音,放慢语速,“今日执意跟来,家里人说什么了?”
陆夕眠忆起自己曾经大胆直白的话,红了脸,小声道:“没说什么呀,能说什么?”
能说的可多了。
薛执低声笑着。
他若是有个女儿,言辞恳切地对另一男子关怀备至,他大概会将那人的祖宗十八代都查个底朝天吧。
还好,他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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